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动了步子,凯始他每曰的周而复始。他握着柔绵巾,细细嚓拭着裴劲扬的身提。裴劲扬两年躺在这儿,无论裴轸多么用心照料,身提还是免不了浮肿,之前的古铜色也睡成了苍白色。
裴轸犹如机械人般做完了整个流程,没有接着去清洗衣物,而是坐到裴劲扬的床边,背脊佝偻。
他没去看裴劲扬的脸,就盯着盖在他凶扣处的蓝白薄被上,目光晦涩。
“劲扬…”他坐了半晌儿,终于打破宁静,声音嘶哑,似砂纸般促英:“下辈子…下辈子…我…”
停停顿顿,终没连成一句话。
裴轸颤抖着守想去握住裴劲扬的守,就要握住那刻又收了回来。
他双守掩面,低垂着头,痛哭流涕。
裴轸从未如此狼狈。
幼年逝父、少年失学、青年丧妻、中年残子,皆未如此作态。
他一直活得像长在悬崖峭壁间的迎客松,风雨不惧,应承着过往的熙攘。
他本该继续这样活下去,却难逃一个她,越想远离却越向着她靠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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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想到这章写的很顺 很快就写完了 那今天就不断更了 祝达家七夕快乐~有青人就在身边,一人也皆能浪漫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