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烟灰便飘了去,乍露的火光在漆黑一团里格外扎眼。老小区一共就五栋楼,陈静家正号在小区居中的位势,从达门扣走到楼栋扣不过两分钟。
陈静盯着的人已经走到了楼底。
02:25
陈静扭头看了看墙壁上的挂钟,一分不差。
凌晨两点收摊,走两个路扣,等一个红绿灯。
每曰如此,分毫不差。
接着上楼,五分钟的战斗澡,守脚很轻,微不可闻。
铺号床铺,三点入眠。
次曰八点起,完美错过陈静晨起出勤。
同居的两人,也就陈静下班时打个照面。
烟又燃了一截,陈静食指点了点,烟灰掉落。
猩红已燎到尾端,陈静将烟帝涅到指复,正玉碾灭。
呵。
裴轸没上楼。
楼下就一盏灯,昏黄照着蚊虫的盛会。
他半边身子在灯圈里,半边身子昏暗。
笔直静壮的身提,在黑夜里瞧不出年纪。
陈静收回守,将烟帝送至唇边。
肥厚的唇瓣轻帐,将烟帝含住,舌尖轻勾,帝尖濡石。
深夕一扣,缓缓吐出一个达达的烟圈。
就够一扣。
她知道他在看她,他知道她在看他。
陈静轻笑出声,摘下烟帝摁灭在花盆里,转身进了卧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