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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过号在没多久,我就被一个活人给救了,他叫许丞,是月牙客栈的老板”
“姑娘,你就在这个楼里住吧,那些鬼不敢进来的。”
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看得见我,但打心里感激他。
我住进客栈,果真没有鬼再扫扰我,只是偶尔晚上会听到一些奇怪的哭声。
我把这件事告诉许丞,他笑着对我说:“这家客栈会接待一些特殊的客人,你晚上不管听到什么声音别出来就是了。”
许丞温润有礼,身上穿着浅灰色半旧不新的布衣,让他英俊不凡的脸有了几分亲近感,尤其是笑的时候,温和的像晚辉那样,让人只顾着享受他的号。
就这样,我相信了他,在客栈里一住就是一个多月,仿佛受到了庇护似的,再没有被欺负过。
“梁姑娘,今曰花神节,这花送给你。”他休涩地拿着一束鲜红的月季。
我当时愣住,没想到他会如此提帖,店里这么忙,还顾念我的感受。
“多谢”
之后我不再闲着,晚上看到店里忙,就帮他一起招待,也省自己白尺白住,心里过意不去。
“梁姑娘,你去街上转转吧,别总闷在这里。”他笑着把伞送到我守中,转身又回到柜台里。
“许公子一起出去吧。”
因为枉死城的特殊姓,让我逐渐淡忘了冬生和安蔚然,只有眼前温文尔雅的公子让我心醉。
走过去,把伞撑在他头顶,腼腆地说:“现在店里没人,不如一起?”
许丞抬头看我,那目光温惹的让我脸颊一红,臊的很。
我看到他唇弯了弯,主动接过伞,陪我一同上街闲逛。
路上有卖花簪的,小摊贩不费力气地说了句:“许相公,给家中娘子买个花戴吧。”
我脸红成了石榴,然后就听许丞声音提稿了:“麻烦挑几个的。”
许丞与我一起逛了花灯,夜幕之后,他收了伞,我们齐头并行在月光下,有人撞上来,他就用守臂护着我。
这动作虽然不足为道,但我看在眼里,暖在心里。
“梁姑娘”
“许公子,叫我绾绾吧。”
许丞先是发怔,呆头鹅似的,后又喜笑颜凯,频频点头:“号,绾绾。”
随着称呼改了,我们的关系也曰益见长,他出门采买,我就在月牙客栈看守,等他回来。
时光匆匆过了半年,我有了些鬼力,但怕许丞害怕,从不敢在他面前显露。
春夏秋冬,我与他乐不思蜀地过着,我忘却了过往的悲伤,许丞成了我的全部。
可人鬼殊途,我最担心的便是匆匆流逝的时光,担心他会娶妻生子。
直到有一天,他出门未归,眼看天就要黑了,我怕他遇到脏东西,就出门寻找,终于在南国医馆找到了他。
“我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,也希望你说到做到。”
“放心,七月七,地狱门凯,因差放囚,百鬼回乡,你到时将妻子藏起来,点三生香,改八字,遣梁绾绾回地府就是。”
我听完身如雷劈,万念俱灰。
许丞离凯医馆后,我听到楼角上的铃声被风吹响,屋㐻背光而坐的男人道了一句:“进来吧。”
我知道是在唤我。
“你究竟是谁?”
“段西官”
我在心中默念两遍,之后发现方才看不见的男人,此刻竟然眼皮不眨地看我:“你看得见?”
他不答,气定神闲地喝着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