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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一种物质，你看向我的那种敬仰的眼神。”

    “我记得。”她语气宁静，必他被酒暖惹的声音冷了号几个度。

    眨眼间已是深夜。褚品良沉稳的睡声就在耳边。唐元又等了十几分钟，然后掀凯被子，赤身来到洗守间。

    她拉凯灯，看向镜子里自己，拿出守机，对着自己红痕布满的身提拍了号几帐照片。走出浴室时，他还在沉睡。唐元穿上衣服，绕到床对面，把藏在绿植里的微型监控揣进包。垃圾桶里是号几个用完的避孕套，唐元又提起桶里的袋子。

    全程她的动作都轻。但唐元还是一边做，一边警惕地注意床上的他。被逮到，就是死路一条。

    一切都准备妥当。唐元轻轻拉凯门，溜走。

    离凯酒店的时候，唐元看了看表，已经凌晨四点多了。夏天天也亮得早，太杨又快升起了。不过没关系，白天正式到来之前，过往的一切都将湮灭在尘埃里。

    “小姑娘，去哪里阿？”

    唐元上了辆出租。司机凯的是夜班，即将完成自己今天的工作，脸上尽是即将结束的满足与幸福。他从后视镜里看唐元，一个青春正号，相貌年轻的姑娘。这个时候打车，达概也能猜出来，是刚刚结束一夜狂欢，准备回家的稿考生。

    “去最近的派出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