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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算将王位传给武家有关的人了,为了这个所谓的“女性地位”,她得保证自己的接班人是太平公主。这样一想,武则天倒也不在乎太平公主自我认同的到底是“武”还是“李”了。
那么“周”这个国号就是我独有的了。
武则天这样一想,倒也开怀。
在明清时期的文学作品中,所构建的女子形象大多是孝顺、贞洁、守序的,最反叛也不过是在爱情上反抗家人,反抗礼教。
好像对于女子来说,她们的理想、她们的抱负完全不在社会的考虑范围内,她们在社会看来,只是一张单薄的纸片,是属于情爱的调剂品。
清朝曹雪芹红楼梦中,借薛宝钗之口说出了当时社会的潜规则
“咱们女孩儿家,不认得字的倒好;男人们读书不明理,尚且不如不读书的好,何况你我就连作诗、写字等事,原不是你我分内之事,究竟也不是男人分内之事,男人们读书明理,辅国治民,这便好了。你我只该作些针黹、纺绩的事才是”
而向来离经叛道、诗书双绝的林黛玉居然对薛宝钗的这番话深以为然,甚至在心中暗暗敬服,可见这并不是什么独特的观点,而是社会上下公认的“正理”、“公理”。
“读书明理,辅国治民。”太平公主有些想笑,“婉儿,你说那曹雪芹写书的时候,有没有想到过咱们呢”
咱们,这些“只该作些针黹、纺绩”的女儿家,也干着男人们该干的读书明理,辅国治民的活。
上官婉儿“想到又如何这样世道的天下,谈起咱们来,也不过是些牝鸡司晨的词,你还指望他们说什么好话”
而明清女性主要在文化,即诗词书画方面留名,几乎完全被排除出政治生活。
清朝后宫“众女上至太后,皇后,下至常在、答应一律不得处理前朝大臣官员事物,不得私人南书房、上书房等处,不得私下议论朝政为谈资,否则视作干政。”
就连曾辅佐幼帝、“统两朝之养孝,极三世之尊亲”的孝庄太后到底也没有垂帘听政,在康熙皇帝亲政之后更是对朝政绝口不提。
终明清两朝,对女子的文化教育除一部分为后世子孙计的“相夫教子”用处,实际上是为了提高男性家庭生活的品位,如同书生对红袖添香的向往,男人对救风尘的期待;而始终不是为了女性自己的前途和发展。
但是,饱读诗书的女儿们却有着难以言说的苦闷。
在极低的女性地位面前,明清时期诸多识文断字的女性开始了迷茫。她们一方面有着不输男儿的学识,另一方面又因为社会环境而不得不遵守“女子无才便是德”、“头发长见识短”的固有偏见和批驳,主观情感和客观事实的拉扯让她们内心充满愤懑和苦痛。
陈端生在再生缘中,借孟丽君之口表示“何须必要归夫婿,就是这正室王妃岂我怀”
邱心如的弹词作品笔生花中女扮男装中状元的姜德华也说“枉枉的,才高八斗成何用枉枉的,位列三公被所排。”
沈善宝以绝望的语调叩问苍天“问苍天,生我欲何为空磨折”
清代著名女词人吴藻更一生以不能作男子为恨,写出“生木青莲界,自翻来几重愁案,替谁交代愿掬银河三千丈,一洗女儿故态”这样的诗句来
这些女性都对传统“男主女辅”、“男主外, 女主内”的社会定位表示强烈不满。
明清时期女子意识的觉醒,和现实中过低的身份地位,给当时文化女性造成了深重的对冲之痛。
上官婉儿倒是有些庆幸自己生在大唐,长在武周。她可以尽情地去展现自己的才华,可以“代朝廷品评天下诗文”,而不必在刻板苛刻的世道里“愿掬银河三千丈,一洗女儿故态”,只能盼望自己成为男子,一展宏图
纵观历史,在早期,上古遗风犹存,男女之间的差异并不大,人们之间的差异主要在于阶级的不同,贵族女子也能享受较为优越的生活。但是,随着发展,女性这个群体渐渐被禁锢,谈到阶级,好像只存在于男人之间,而女人则是独立于男人阶级以外的另一个领域。
被全体男性统治的群体。
这时,贵族女子的